“大公.主?”
“是公爵啦!傻叉。”
“公。。公爵!有何贵干啊?”不应该用duchess这个词么?
“你叫黄彦言?”
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
“我是。”我点了点头。本来还可以再潇洒点说句“如假包换”。
她有点换了脸色,慢慢靠近我:“呐,黄彦言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把手伸进大衣口袋。
掏出了一包……彩虹糖。
“什么?”我看着她慢慢靠近,却没办法后退,不过怎么是彩虹糖……
她撕开包装一股脑把彩虹糖一饮而尽,脸上充满满足的神色。
“呐,黄彦言。”她又说了相同的话,在咽下那些糖之后,顺带关上了房间的灯。
黑暗,才能让她那双血红的眸更加清晰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她蹲下来看着我:“问你一个问题好么?”
“什么问题?”我突然又有了些镇定。
“你能不能……去死呢?”
我们在她的这句话后,彼此对视了片刻,最后还是我木然道:“你接下来不应该用手来刺穿我的胸么?”
“这么说你是同意了?”她的手像她的主人那样欢快得动起来,划开了我的上衣,那可是件长袖衬杉,她的指甲切开了我的皮肤。
谁?谁同意了?
“不行!”求生的恐惧让我一把推开了她。
她被一下推到床边,用略带妗持的喘息困惑得说:“你不愿意?”
“我,不想这样死去。”我支撑着站起,这下我比她高了。
机会?把握?
她有种无所谓或着早就在情理之中的感觉,所以她掏了掏另一只口袋,拿出一个黑匣子。
“有些事你得自己来才不至于……困扰。”她打开匣子,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对着我。
困扰,是什么意思?里面是个红颜色的小瓶子,很像小朋友喝的葡萄糖酸锌的那种蓝瓶。
“拿起来,然后,喝下去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我大概知道这会是什么了。
“我们快一点,还能够赶上今天晚上的飞机,这个市的机场没有直飞伦敦的航班。”
态度相当明确,我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,所以,没有办法。
那个小瓶子正躺在匣子里呢,我没有时间犹豫,因为对面堂堂的公爵大人可不会一直这样为我举着匣子。
其实,我知道,这理解起来非常之简单,因为,所谓吸血鬼,就是传说中永生不老的超自然不死生物。它们通常身体没有体温,没有心跳,不用呼吸。
可是,现在的我,还能够听见我自己那沉重的喘息;心脏的跳动也能隐隐感觉,说明我还没有死,而且我的牙齿也没有长长的迹像。皮肤,军训晒黑了还没白过来,眼睛倒是有些发红,可远没和我眼前的这位一样红得像彩灯。
瓶子里,大概就是能让我“死”的东西吧。
我正面对着一个巨大的难题:是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浸沐在阳光中,还是想像一个吸血鬼一样隐藏在黑暗里。
或许,我可以,改变我那存在感颇低的人生,让我不再是平常人。
我走上前,伸出了手,握紧了那个小瓶,朝大红帽,不,大公爵点了点头。
现在瓶子在我手上了。
“durnkit,喝呀。把它喝下去。”
喝吧,黄彦言。
我突然在一瞬间发现了我刚此由于急促的慌乱而遗漏的东西。
“你是怎么,怎么知道的,我迫切需要证明。”
她的手第三次伸入大口袋之中,这一次,她拿出了一样东西。
刻度!是刻度!
我还能够清楚看到,刻度摔坏了,所以刻度在顶端而不是十分之一。
“我捡的,是你的吧。”她露出了甜甜的微笑。
我叹了口气,伸手拔开盖子。
“stop!”
她忽然不重不轻对我说了一句。
她那快速地改口,使我心中疑虑不断,大脑一片混乱,连血溅到了身上也浑然不觉。
我的时间仿佛静止,直至被一股巨大冲力突然撞倒。
砰!
子弹从我肝部入,背部出,对于常人来说已是致命的创伤,11。4mm的口径,停止作用很强。
希望子弹打穿我身体之后不要打穿我家的地板,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事。
“你在这别动,啊,你也不能动了,好好躲起来。”
“怎么,怎么回事?”
“小规模冲突。”血色的黑暗从她身上开始蔓延,“我希望会是煤气爆炸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滚烫的弹壳,敲击在水泥地面上,轻脆作响。
“中了么?”
声音很轻,回答,也很轻,但在这间屋子里,依旧拥有不小的回音。
“中了,那小子倒了。”
子弹是从黄彦家对面发出来的,对面那栋楼,和黄彦言家只隔了一条小径,小径长在灌木丛中,少有人烟从那扇窗发出子弹,仅仅只要三十米边能命中目标,而那柄枪的有效射程,是八百米。
“该撤了。”
“还有一个怎么办。”
“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,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。”
“你知道剩下一个的等级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所以你们只能在一二级混了啊。”娜娜扶了扶自己的大红帽。
那五人一愣,异口同声:“你是谁?”
这户房间根本没有装修,只有灰到发蓝的水泥墙闪着阴冷的气息。
在这没有任何光源的房间内在他们面前,只有个在蓝色的暗影中的小女孩,戴着顶大红帽,拿着一个小罐子,不知道里面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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