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于谦,似乎都是符合,虽然比国师差了不少,犹如繁星比皓月,但国师那样的男子,千古难寻,自然是不能痴心妄想的。
不多时,李茹心将手表调试好了时间,作示范的戴在了李景隆的手腕上。
李景隆抬了抬手腕,看向表盘,甚是得意。
自从跟了李逍,好像事事都顺心了。
不多时,
酒宴已经开始。
李逍、李景隆等人也纷纷入席,场面十分的热闹,李逍说了句开场白后,就让大家好吃好喝。
六千多人,摆了六百多桌。
桌桌都是大鱼大肉,以及上好的女儿红,为大家践行。
每桌算五两银子,六百多桌就是三千多两银子。
这是酒宴李逍自掏腰包,没办法,问就是有钱。
场下的秀才们都是明白人,心中对李逍的感恩之情更甚。
宴会上,大家推杯换盏,都相互感慨这段时光,要铭记这段时光,以及不能辜负国师的厚恩。
宴会持续了两个时辰,期间秀才们一桌子一桌子的起身,给李逍敬酒,随后跪地三拜,行了恩府大礼。
所谓恩府,便是恩师之意。
出自宋朝,周密的《齐东野语·谢惠国坐亡》:“荆阃吕武忠文德,平时事公谨,书缄往来,必称恩府,而自书为门下使臣。“
天地君亲师,恩师是仅次于父母,有如再生父母。
李逍虽然没认这些人当徒弟,但这些秀才心中却把李逍当成了恩师,在古代,授道是大恩,他们也感受到了自身的变化。
李逍本不想搞这一套,但人家都跪地上三叩拜了,总不能轰人走吧。
只能勉为其难的用手指沾了沾茶杯里的茶水,洒向他们身上,表示认可,同时也表示雨露均沾。
就这样,李逍莫名其妙的一晚上收了一千五百个弟子。
直到深夜,见宴席差不多了,李逍起身说了几句场面话,让大家记住今日之情,日后多多相互帮助,多为百姓做实事.
结束之际,
所有秀才纷纷起身以李逍的一首诗词作为祝酒词。
“纵有千古,横有八方。”
“前途似海,来日方长。”
“干杯!”
李逍也举起酒杯,“干杯!”
这些即将被取消的秀才,着实让李逍感动了一把,都有些让李逍不想取消科举了。
不过反过来想,若不是这次取消科举的机会,怕是无法跟他们相聚了吧.
翌日,清晨。
众人早早的就起了床,背上了行囊,相互结伴而去。
因为是要去县衙报到。
整个南直隶大小类似于一个布政使司,辖下十四府。
李逍这次改革,是针对应天府周围的几个府,只要攻破这几个府之后,其他的也能很快解决。
有些人是同属一个县衙,因此同路而行,有个照应。
于谦领到的是应天府江宁。
距离南京城只有四十多里的路程。
在城内花银钱,请了马车赶路,一上午便能赶到,到了下午便来到了县衙。
有的人则是需要赶路好几天才能到达。
但很快,这些壮志酬筹的秀才们就要吃瘪了。
古代社会结构处于相对的静态社会。
男耕女织,人口不随意迁移。
在传统儒家道德伦理的规范下,运行缓慢而有序,变量很少。
县衙平日只要下面没有民事纠纷,没有收税的事务,大体来说还是比较清闲的。
此时正值春季,也就是县衙最舒服的一段日子。
江宁县衙后堂,知县衙署。
知县衙署也就是知县休息的院子。
衙署外部是一个开放式的院落,用于接待来访的百姓和官员,当然,大部分是接待官员,百姓是没机会的。
内部是一个封闭式的房间,用休息和办公。
此时,知县禄则正在衙署内房,和几个当地乡绅打吊牌,打的不亦乐乎。
他在这里担任知县已经有十年之久,根深蒂固。
“禄知县,最近可好啊?”
麒麟乡的汤家一位家族张老开口道。
“拖各位的福,每年税收的时候,各家帮村,我这知县才能过几天快活日子啊。”
禄知县哈哈一笑,一边打牌一边说道。
作为知县,县衙的人手有限,是管不了整个县衙属地的。
特别是收税的大事,成千上万的百姓要收税,就算县衙的人全部出马,也收不齐税收,只能仰仗当地乡绅帮忙收取。
“哈哈哈禄知县,这些不是我们该做的嘛。”
徐家的一个老头笑道:“不过嘛我可是听说,过不了多久,这国师派来的舍长,就要将手伸过来,包揽下面的事情啊。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日子可不好过了,眼下应该快来了吧?”
“是啊,朝廷早就下了命令,不过不知为何一直都没过来。”
禄知县笑了笑道:“听说是国师正在磨炼那群连进士都考不上的秀才,这三个月过去,恐怕也就在这段时间了。不过各位放心,本知县心中有分寸的。”
知县是正七品,通过科举考试产生,不一定非得是进士,举人、贡生、监生通过运作,也可以成为知县。
而这个禄则就是通过运转才能得到这知县的位置。
他虽然不是本地人,却是南直隶的杭州府一家族花钱运作帮衬的,上面已经传话。
现在整个南直隶的家族都结成了联盟,这些各地知县也受到了上面的命令,想方设法阻止就是。
“哈哈哈禄知县明白人啊,我等就不费口舌了。”
这县衙线下面的几个大家族德高望重的老人,来探口风的老头笑着打哈哈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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