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悬了差不多有五分钟,纪梵脑充血简直都要挂了,逡众仃是其他四人里最先支持不住的,憨厚的大叔肖炳义让对方把腿挂在他身上,这才坚持到了过山车重新启动。
启动时微小的震动差点把已经双手发麻的几人抖下去,还好最后都安然无恙地到了地面上。
下车后,纪梵腿脚瘫软地趴在一旁狂吐,等到头昏脑涨缓解了一些,扶着墙壁站起来,就看到其余四人一脸同情地望着他。
纪梵:“QAQ”
这个项目算是顺利通过,纪梵走向另外一边的出口方向,在闸门那里捡到了另外一封信:
倒挂的滋味好受吗?现在的你们,终于感受到了我昔日的痛苦了吧。
信是用黑色的钢笔写的,字迹丑不忍睹,每一个字几乎都用力到划破了薄纸,看得出作者写这封信时透着的深深憎恨。
纪梵摸摸下巴,“复仇梗吗,这样看来,我们几个以前有对别人做了类似的事情?那倒霉的家伙是谁?”如果知道这人的身份,那这个游戏的谜题部分几乎已经破解了一大半了。
一回头,众人看傻,逼似地看着他,陆仁甲毫不客气,嗤笑道,“纪梵,你以前无恶不作,忘了吗。”
纪梵一噎,逡众仃白了陆仁甲一眼,“别开玩笑了,”赶忙向纪梵解释,“别听他胡说。”
众人继续沿着地面上的指示标牌前行,一边听逡众仃讲那过去的事情。
“小学的时候,你是我们班的班霸,特别调皮,喜欢欺负别的小孩子,几乎整个班的人都被你欺负过。不过小孩子的欺负又有多严重呢,都是闹着玩儿的。所以你一下问我们你欺负过哪些人,都过了这么多年,谁还记得呢。”
纪梵心说那可不一定,这座游乐园的主人恐怕就是当时被他欺负的众多小孩中的一个。那小孩幼小的心灵产生了挥之不去的阴影,导致现在成为大变态要来复仇来了。
纪梵想了想,“那你们几个呢?是被我欺负的?还是……?”
几人对望一眼,沉痛地点头,陆仁甲很直白,“我现在十分后悔小时候不懂事,跟着你一起欺负别人。结果看吧,现在遭报应了。说来我真是无辜被你连累的。”
纪梵心塞:“……”被莫名其妙拖进恐怖游戏里的他简直更无辜可怜好吗!
沿着山道又走了一截,又有一个游乐室,规则上写着这一次是打保龄球,一局十轮总共要倒下80个球瓶以上才算过关。
纪梵询问了众人平时的兴趣爱好,选择了经常打保龄球的陆仁甲来通关。
如同上一轮一样,陆仁甲一手正准备按在指纹台上,纪梵忽然抓住他的手,“等等!”
他紧张地盯着陆仁甲,“我再确定一次,你不是左撇子吧?”他实在是被坑怕了。
陆仁甲回答,“当然不是,你以为左撇子很常见么。”
纪梵这才放开他,陆仁甲读取了自己的指纹,“咔嚓”一截铁链忽然从指纹台上出现,拷在他的左手上。
因为之前有过同样的事情,大家这次都比较镇定了,知道顺利通关铁链就会自动解开,否则人就等着明天天亮毒死在这里吧。
“滴”
一声轻响,一道卷帘门缓缓拉开,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导球槽、球道,以及……
“啊!”
众人忍不住惊呼出声,只见本应是保龄球瓶的地方,放置着十个血淋淋的人头!
仔细一看,那应该不是真人,只是仿照真人做的十分逼真,人头按照球瓶的位置摆放成三角形,每个脑袋十分光滑没有头发,眼睛、鼻子像是被人挖走,徒留两个空洞洞的眼眶以及鼻洞,看着让人不寒而栗。
而陆仁甲身边的送球器也开始自动运转,将一个个“保龄球”运送到他的手边--
和保龄瓶一样,这个所谓的保龄球,依然是仿照真人脑袋做的,而且更加逼真,人的眉毛、嘴巴、以及被挖走的眼睛和鼻腔处还淌着血淋淋的肉末。
陆仁甲一下倒退两步,脸色难看,斩钉截铁,“这球太恶心了,我死都不要碰!”他一脸嫌恶地把明明没有接触到球的手在身上使劲蹭,力度大的简直要擦掉层皮。
纪梵差点给他跪了,“哥,你是我亲哥!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犯洁癖!”
话音未落,他眼前又一次浮现出了选项:
A:不管陆仁甲,自行离开
B:逼着他玩
纪梵心里一下就没底了,与上次警察被铁链缠住时差不多的A选项又出现了,他已经隐约察觉到这条线肯定是通往不好的结局;
可B选项和上一次并不同。
纪梵犹豫了下,反正A是绝对不能选,那就只能B 了。
随后众人轮番相劝,陆仁甲这才勉强同意玩这一局。
也许是因为洁癖发作他生理上还是无法接受,球打的非常不好,一局十轮下来,总共也才打倒50多个人头,离及格线差了一大截,算是游戏失败。
“GAME OVER”
屏幕上忽然显示红色的“游戏结束”字样,纪梵心下一惊,想到游戏规则里说的失败的惩罚,就见站在场道中间的陆仁甲,脚下的地板忽然朝两边裂开,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摔了下去,伴随着一声惨叫,有尖锐的物体刺穿□□发出的撕裂声响起,血花四溅,两块地板又在惊恐的众人面前严丝合缝的合拢,根本看不出一秒钟前才刚刚吞噬了一条鲜活的性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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